Dancer in the dark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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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さよリサ】未来図(十)

*師生AU,與原作設定有大幅更改

一周兩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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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三的課程仍在持續,每天無法避免遇見紗夜,但兩人的視線只要不直接接觸就能勉強在課堂上保持沒事的模樣。社團的部份,跟日菜說了聲抱歉,莉莎也有好一陣子沒有到吉他社露面。僅憑著過去紗夜教導自己的東西,要編造社團日誌的紀錄還不是太難。


既然紗夜的回覆是對不起,那莉莎的初戀也就算是結束了,該好好專心在課業上準備大學的考試,過去一陣子都背著上下學的吉他也該歸還到吉他社。


這天,莉莎等到閉校廣播響起才朝目的地慢慢走過去,祈禱著不要遇到那個人轉動了社辦門把。


「今井さん,沒有來社團的話請不要編造社團有在活動的樣子。」


吉他社辦裡並沒有自己所想的人,聲音是從背後傳來的。轉過身退後了幾步,跟著莉莎走進社辦的人關上了教室唯一的出口。

雖然在跟紗夜相處的日子裡,莉莎已逐漸能從那張總是冷冷的臉讀出一些情緒,但這回紗夜的表情卻是莉莎所沒見過的悲傷。


「今井さん眼中的大人,究竟應該是什麼樣子呢?」冰藍取走莉莎手中的吉他,放到櫃子裡並指示莉莎坐到椅子上。


「有沒有想過,或許我根本不是你期望的那種老師,內心不夠成熟、穩重,甚至——」


——會對學生抱有特殊的情感。


吉他社辦在學校最西邊,是社團活動之外很少有人走過來的教室。


被清新的萊姆香氣包圍,莉莎原本以為耳邊的心跳聲是自己的,過幾秒才意識到那急促的心跳主人另有其人。明明已經做好失戀的打算,只是這樣被喜歡的人抱著,內心就忍不住雀躍,心臟跳動的速度快的讓全身都熱了起來。


『是氷川老師主動的,所以回抱上去也是可以的吧?』原本緊抓著裙擺的雙手,小心而緩慢的向前伸去,耳膜因為接收到聲音而震動,但莉莎的大腦並沒能順利解讀對方說了什麼,雙手只是緊緊地揪住對方襯衫下擺。


「時間不早了。」主動抱著莉莎的人率先鬆開了手,看見莉莎仍揪著自己襯衫下擺也不甩開,只是輕輕地握住那雙手,然後慢慢拉開。

紗夜沒有馬上放開莉莎的手,似乎比起莉莎,紗夜反而更加不捨分開兩人的距離。坐在椅子上的人仍無法釐清剛才的情況,那雙一向自信沈穩的萊姆綠看起來十分不安,捏了捏自己的手才放開。


──我送你回去。


走在前面的湖水綠一手提著公事包,肩上背著莉莎的書包,空下的另一隻手輕輕牽著自己,走到平常只有打掃時間會來的教職員停車場,被繫上安全帶,等視線回到熟悉的街道,身邊傳來清朗的聲音。


「下週見,今井さん。」


莉莎已經很久沒有如此慶幸假日不用去學校也沒有打工的日子。

那天飄忽的心情回到房間,整個人攤在床上之後腦袋好像才重新運作起來。


「莉莎?沒事吧?」

沒有關上的窗戶傳來友希那的聲音,把臉埋進抱枕裡胡亂撕吼一番的人只能拿起手機傳了句「沒事,念書念累了,正常能量釋放。」手機丟到一旁又一頭栽進抱枕。


鼻間殘留的香氣,隨著記憶一點點鮮明。臉頰不斷上升的熱度讓莉莎忍不住踢著雙腳,在床上發出啪噠啪噠的聲響。

原來紗夜並沒有討厭自己,原來那張冷漠的表情下也能露出那樣的表情。光是想著這樣的事情,莉莎就覺得心臟快要飛出去。紗夜當時說的話在腦海中不斷重複播放。


──請再給我一些時間。


那麼低聲下氣地請求,作為學生、作為獨自喜歡著你的人,能不答應嗎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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